,真是你一贯的作风。”
傅景书仍然在看圣旨,态度很明确,是又如何?
晋阳沉声道:“嬴旭作为陛下唯一过继的子嗣,立他为储,上尊宗庙礼法,下应陛下期许,合情合理。有何不妥?”
今行敛笑,向前迈出一步,“那就得问长公主殿下——”
“你要干什么?”紧紧盯着他的副将见他有所动作,当即警告。
今行无视他,把话说完:“他真的是您的亲生孩子吗?”
此话一出,副将和常谨都面露惊骇,下意识看向长公主。
晋阳舒展的肢体当即绷紧,几息过后,重又放松下来,叹道:“张厌深失约了。”
今行摇头,“这件事,是殷侯告诉我的。”
提及殷侯,晋阳一怔,再叹道:“罢了,真假又有何妨。”
“不管他是与不是,陛下过继为皇嗣,遗诏立其为继君,都千真万确。”傅景书慢慢卷起圣旨,向明岄递了个眼神。
明岄抽刀出鞘。
常谨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背后一刀砍倒在地,犹不死心地以手脚并用爬向隔门。
明岄再往他脖颈补上一刀,他扑腾了一下,便瘫下去彻底不动。
手起刀落,人没得之快,小皇子吓得尖叫,被宫女及时捂住嘴。
副将虽然见惯杀人,但看这对主仆的眼神也带上了浓浓的防备。
晋阳瞥了他一眼,对傅景书说:“我的人,我信,你不必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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