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扇灭,免得烫到他的新主子,然后一溜小跑去长寿宫提人。
旭皇子作为太后娘娘生前最宠爱的“孙子”,自然日夜都要为其守灵。
明德帝用余光瞥了这个贱婢一眼,然后眼不见心不烦地,干脆把双眼都闭上。
傅景书可没打算让他轻松半刻,“陛下别急着阖眼,还有一份圣旨需要您亲笔。”
她看向明岄。
后者会意,拔刀架在皇帝脖子上,逼他起身去写圣旨。
晋阳则在殿里的抽屉、书柜、博古架上四处翻找,终于找到一枚令符,喊来一名副将,把令符交给他。
那副将当即持令从东华门出宫,奔往内城最东边的长乐门。
而后,她旁观皇帝书写圣旨。
书案对着大窗,没一会儿,她便移步到窗边,一抬头,就望见窗里框着一轮近圆但不够圆润的月亮。
月华似触手可及,那份圆满却可望而不可即。
今行踩着一地月色向前走,最后被拦在合拢下闩的应天门前。
他尝试与轮值的守卫交涉,但都被严词拒绝,不得入内。
他便拉着冬叔走远些,低声说:“冬叔你现在去荟芳馆,带星央他们到这里来。然后,让星央一个人去傅宅找傅谨观,你们其他人就在这里等崔连壁和盛环颂。”
“好。”贺冬不解:“等他们干什么?”
今行:“听崔连壁的安排,簇拥他进宫。”
“那你呢?”贺冬立马变得紧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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