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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回给我一盒香,她拒绝了我。”傅景书把东西收起来,就放到一旁的圆桌上,再也不分一点眼神。
傅谨观知晓妹妹只是一时的置气,依然笑说:“再亲近的朋友,也总有观念不一致的时刻。阿书,只有你能完全地实现你自己的意愿,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完全理解你的一切。”
“不。”傅景书说:“哥哥不一样。”
她想说些什么,恰巧她午间传唤的人到了,先前的话题便戛然而止。
她问来人:“可认得林远山?”
对方回想一刻,说认得,是羽林卫的一个总旗。
傅景书满意道:“很好。今晚宫宴过后,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我要见他。”
“不用强行带他来?”
“他会主动来的。”
“是。”来人领命而去。
傅谨观旁观了这则短暂的插曲,隐去笑颜,“要用林远山这个人吗?”
“嗯。”傅景书重新把今日收到的礼物抱进怀里,握住宝箱棱角,莫名地说:“她若真正拒绝我,就该什么也不给我。”
傅谨观却明白她要干什么,无声长叹,然后看向窗外,日头无可逆转地滑向西天。他的注意力随之来到今日最重要的事情上,“宫宴何时开始?”
“快了。”傅景书也望向夕阳,身随意动,摆出一副等待的姿态。
酉时三刻。
应天门大开,预备参与北黎使团接风宴的官员们陆续进宫。
这种场合历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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