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管事的妇人早早在门前迎候,贺灵朝远远地便惊喜叫道:“持鸳姑姑!”
持鸳福身行礼,抓着他的手臂看了又看,含泪笑道:“您可算回来了。”
贺灵朝抱了抱对方,“是,阿已回来了。”
随后安顿好军卫,打点齐全,屏退其余人。
持鸳犹觉不稳妥,亲自在屋外守着。
贺灵朝独自站在屋中,环顾熟悉而又陈旧的摆设,却没有时间忆往伤时。
他摘了面具,化掉脸颊疤痕;卸下钗环,束拢发髻;脱去裙裾,换上布衣。
第三日清晨。
压抑许久的贺氏祖宅前,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锲而不舍地扣响大门。
门房不耐烦地出来问他有什么事。
他双手攥着行囊的背带,睫毛扑着晨光,似有些羞涩,轻声说:“我娘让我来这里找我爹,他叫贺驹,是贵府的三老爷。”
第004章 一
天化十四年,二月初三。
“当——”
朝暮亭的钟声缓缓荡开。
预示着辰正将至。
陆双楼打着哈欠跨进西山书院的大门,环顾一周,站着的十来个人都是熟面孔。
“还没来呢?”
虽未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