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却没罢他的职。
陆沉舟十分气愤,狠狠训斥了镇长几句:“死人的钱都贪,你是真不怕折寿吗?”
镇长被骂的头都不敢抬,隐匿的眼眸闪出了恶毒的光。
斥责完镇长,陆沉舟又看向覃云,似乎对他的安排有些犹豫迟疑。
镇长眼睛转了转,出主意道:“既然覃云是卖身葬父,又是县令大人出钱替他安葬了父亲。那于情于理,覃云该跟着大人。”
县令蹙眉看向镇长,还没来得及说话,镇长又道:“覃云长得不差,大人尽可收在身边做娈童使唤。”
陆沉舟:“……”
沈云稚和覃云俩人都没什么见识,不明白娈童是什么意思,睁着眼睛齐齐看向陆沉舟。
陆沉舟额角青筋暴跳,问:“谁跟你说我需要娈童了?”
镇长眨了眨眼,看了看沈云稚,说:“十里八乡都传遍了,这位小公子不就是大人身边的娈童吗?”
沈云稚:???娈童是什么东东呀?
他很想问,但是根据陆沉舟的表情判断,这话不适合问出口。
最后陆沉舟问了覃云的打算,知道他在这边一个可投奔的亲戚都没有,便问他愿不愿意跟着他回雾城,跟人学竹编手艺讨生活。
覃云本就没有门路,如今听到陆沉舟要带着他,还要让他学手艺,仿佛暗夜中见到了曙光,当下就答应了。
当晚歇在永安镇,安排客房的时候,陆沉舟要了三间房。
这夜陆沉舟睡得很沉,第二天起床后,他洗漱完去取衣物,一掂包袱就觉得不对,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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