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恙见状,眼中顿时闪烁起希望的光芒,急切地问谢逢野:“你们被治好了吗?”
“都是表象。”冥王殿头也不回,“只是我那兄长看我两鬓白霜辣他眼睛,给了一点临终关怀。”
身后再次响起哀求声和低泣,但始终没有另一个声音回应。
刚才被一脚踹晕的天道已经懵懵懂懂地坐了起来,正满眼喊泪地捂着脸,将哭未哭,似是好不容易酝酿好情绪,正要大哭一场。
抬眼瞧见那刚才把自己暴揍一顿的男人正往自己走,立时收了声。
谢逢野砸了砸它的脑袋,问:“记得诘问怎么打吗?”
天道压抑着呜咽,委屈点头。
它本就是张玉庄心血所化,长得和张玉庄小时候一模一样,顶着这张脸委委屈屈,倒让冥王殿瞧得心情大好。
谢逢野往自己身后甩了甩大拇指:“看见那个躺在地上的蠢货没?”
天道战战兢兢探出脑袋瞥了一眼,又迅速收回身子,点头表示自己看见了。
谢逢野满意地揉揉他的脑袋,慈祥一派:“劈他。”
弦音应声荡开,不偏不倚砸到张玉庄脑门上,顺带破了他那薄弱不堪只够隔绝宁恙的法障。
冥王殿不讲武德。
张玉庄垂死睁眼:“……”
天道诘问,扒开你心里头那点子秘密展示人前。
天道近在迟尺,所以诘问也顺理成章贴在他眼前展开画面。
冥王殿此举,让张玉庄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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