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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霍尔斯正在煎异兽肉。
他衬衣的领口微微敞着,胸前坠着几点红痕,还隐约可见浅浅的牙印。
兰登摸了摸自己尖尖的虎牙,不好意思地挪开眼。
霍尔斯太白了,浑身都白得发光,像是一片雪,他爱不释手地揉捏,非要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不可。
爱一个人就会有隐约的破坏欲和占有欲,霍尔斯还有些疑惑,以为他不知道找哪里标记。
偏偏他就是不想要单独地去啜咬他的后颈,注入信息素,而是更喜欢看见他带着些迷茫疑惑的样子。
兰登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个这样的标记,但从露出来的这一部分,就知道他昨晚闹得有多疯。
……
霍尔斯正穿着一个厨房的围裙外套,在给他煎制牛排。
“这是昨天晚会的材料,我让他们挑了些好的送上来。”
霍尔斯将袖口折了三折,挽起来到手肘处,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翻动锅具的动作而绵延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