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成立要有一个前提——他们的女儿从未怨恨自己的父母。
常人有亲情纽带,但一个被父母逼迫着,不知关押在何处,久久未曾窥见天光的女儿呢?
她在夜以继日的期盼中只保留下了原始的,本能的恨意。
这样的情况下,只能循循善诱,哪能如此轻易上了鱼钩呢?
姜牧点头坐了回去,想进一步商量怎么办时,不过抬眼的功夫,苏以二话不说,就将人松了绑。
村长夫妻搀扶着站起身后,被绑一夜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气,但有姜牧这位壮硕的男人顶着,他们也不好完全发作,刨了一眼过来后,村长拿起拐杖,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后,夺门而出。
这迈开的步伐矫健的,估计是呼唤村民搬救兵去了。
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村长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吊在胸腔里无时无刻不在出气。
苏以由着他们离开,又在眼神交流下,姜牧心领神会,一掌拍在高牧腰上。
人在睡梦间总是没个防备,高牧只觉腰上一疼,捂着腰腾地坐起。
“哪个鳖孙趁着劳资休息偷袭劳资!看劳资不——”
一张脸映入眼帘后,声音戛然而止。
道歉声是一套一套的。
“牧哥,你也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口不择言,若是冲撞了您,记得消消气,别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苏以觉得,这位兄弟能活到现在,一半原因是因为他的口才,拍起马屁来毫不含糊。
他叫了一声后,又快速转了话题:“话说,经过昨天那么一遭,村长夫妻两位,招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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