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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总是静得可怕, 地窖窸窸窣窣一阵动静后,便再次恢复沉寂, 通往地窖的大门的隔音实在是好, 地点又过于隐蔽, 短期之内应当是难以查询到具体踪迹。
可以说,这次的钓鱼执法只是成功了一半, 因为猎物没能如愿上钩。
苏以撑着下巴, 坐在板凳上, 眼看下一秒就要进入深度睡眠时,有人在他耳边啄了一下。
动作轻盈,似是想趁他睡觉,偷摸舔舐一二。
苏以大脑一个激灵, 瞬间清醒, 本能地摸向后腰,拔出刀刃,狠狠向身后刺去, 赶在腰间探上冰凉指尖的上一秒。
后者没躲,也没必要躲, 他扣住了苏以握刀的手腕, 冰凉体温渗进骨骼, 汗毛直立。
苏以终于缓过神来,他只感觉那股凉意慢慢向下游移, 甚至还摩挲两下他的掌心,痒痒的。
他试图将手抽出来,但奈何后者力气感人,他没能抽动,苏以本人也不是个持之以恒的主,只能等着对方先一步松开手。
但他的这种行为在某人眼里看来,相当于默许了。
段佑扣上他的腰没几秒,听到了某人亲切的问候。
“段佑。”
苏以只听到耳畔传来低低的一声。
“我在。”
腰间的禁锢感还依旧在,苏以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在个锤子啊在,你有本事给你那蹄子撒开啊。
苏以正想叫人,才发现高牧他们早就一猛子扎进沙发沉沉睡去了,还能听到轻微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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