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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牧将海螺放在中间,隔得近些,俩人都能清楚听见院落里的说话声。
老婆婆先是连连叹了好几声,像是要把自己内心的不甘与愤恨一并叹个干净。
村长的声音他们听了多次,极好辨认。
“囡囡呢?”
“还是不肯好好吃饭,”老迈的女声道,“不过比前些日子要好太多了,那时她总是疯疯癫癫不肯认人,现在好在会叫人了。”
村长吸完最后一口烟,声音粗砺而厚重:“那位客人呢?”
“在屋里绑着呢,”老婆婆穿得单薄,夜间风冷,搓了两下掌心,“一身腱子肉的不好控制,以防万一,我又灌了两碗下了蒙汗药的汤汁。”
高牧听得声音都不淡定了,连撸两下袖子:“我那么大一个牧哥怎么就落入敌手了呢?牧哥你撑住,我来——”
他来字喊到一半,被苏以强制打断,一手摁了回去。
苏以摁头分析道:“第一,你牧哥还活着,没死,第二,伺机而动。”
高牧憋屈地蹲了回去。
院内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
村长掐了烟头,拄着拐杖,借力站起了身:“准备好要许配的姑娘家跟信物了没有?”
“有的有的,”老婆婆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红色被褥,欣喜跃上眉梢,“这是老李的姑娘家出生时,用来包裹她的被褥。”
“行,一会儿下葬时将它与那位掩埋在一起。”
高牧听得心脏扑通扑通的:“根据系统规则,会随机入棺……原来是手动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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