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墓碑上刻上名字。”
她抚着额头道:“我记得那位大兄弟叫冯季青吧,我有生之年应该有幸能见到一副宏大的报复场景,想问一下某人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女人气愤至极,大嗓门堪比喇叭:“你懂什么?那是我男朋友,凡事不应该以保护女人为先吗?那些都是他应该做的,我没有错!”
琳娜指尖触上唇畔,瞳孔放大,嘴巴微张,故作惊奇姿态:“你既然在早上发言时口口声声说你男朋友是为救你而死,但你搁置床头没喝完的那杯水里分明下了剂量不小的安眠药吧。”
“要不是老娘留了个心眼,还真就信了你那一套鬼话。让我猜猜,你下一步打算陷害谁呢。”
女人攥紧拳头,双眼猩红一片,那是被气的。
琳娜依旧不依不饶:“我?还是随行的一大一小两位兄弟?又或是刚被塞入副本的苏以同志?”
“不过挺可惜,根据系统规则,只可允许有一次可使用的逃避机会呢。”
琳娜一起来,大学生模样的白净青年便着急迎上来。
“姐!该我了,让我也拜上一拜。”
他说话时,一副黑白瞳仁里满是清澈愚蠢,显然还带着未经社会凄惨磨炼的稚嫩,哐哐声过后,他一抬头,眼底满是期许,一脸求夸样。
“姐,我磕了六声,寓意六六大顺,我们注定稳过!”
“……”
骂声中断,琳娜满脸无奈:“孩子,你开心就好。”
刚摸进祠堂的苏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段佑被他强行压在棺材板里休养生息后,他就顺着这人跟直播弹幕的提示风风火火赶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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