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憋了二十多年,他不会顾及你的感受,能把你折磨到叫叫不出来,直到昏厥。”
“醒来的时候你路都走不了,想要上厕所也会被他小孩把尿那样羞辱,你根本阻止不了他,还只能哑着嗓子哭。你以为你哭了他就会放过你?”
维信站在岑衿面前,自上而下望进岑衿的眼瞳,极端恶劣的话语被他面无表情地说出来,好像说的只是什么平常话一样。
“不,他只会更加卖力。从阳台,到客厅、厨房、浴室、最后才是卧室。上下都在流水,没有阀门似的。他会在他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榨干到流不出水为止。”
岑衿的呼吸急促、又羞又恼。
他的拳头紧紧地捏着,看着维信冷如冰窖的脸,他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从来没有人对岑衿这样过,特别还是当着面说的这些难听话。
从维信那句“没有防护措施”的时候开始,岑衿就已经不太能听见维信说的什么了。
维信身上那种猎食者的气息太强,甚至让岑衿觉得,维信才是吸血鬼,而自己是人类。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失控的场面,于是只能咬着下唇全身绷紧,企图让身体不再没出息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