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去。
“走开!”
要是褪下袜子,一定能看到最丰腴的腿肉那处红了一块,是属于坏男人的指印。
岑衿单腿支起,踩在沙发上,抱在身前轻轻揉着自己的小腿。低眸朝坐在地上的男人冷冷一瞥,“坏狗。”
他太白了,那些太阳晒不到的地方也是,任由这酒吧里的灯光在雪白肌肤打上乱七八糟的颜色。
他的短裤因这个姿势而往上缩,引人垂涎的弧度露出来。裤子有些宽松,在下方的角度,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白色带子,细细的一条带子垂下来,都要掉出短裤边缘了都不知道。
让人有一种,想伸手将那带子绑的结扯松的欲望。
维信竟看愣了,一时也顾不上的自己的形象有多糟糕,他抬手放在被踹的位置,实际上却覆盖着心脏,感受着手掌下蓬勃的心跳。
.
最后维信也没有学狗叫。他顶着数道目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闷酒。
塔伦为了哄岑衿开心,在他耳边叫了好几声。
还抓着岑衿的手要舔他。
塔伦也是坏狗,一条发|情的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