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酒杯叉手对着蔺远一干而尽。
“蔺大人说笑了,您如今正是好时候,说什么沾生气,该当是我们沾一沾蔺大人的红气。”
“话又说话来,我原以为皇上会点明州布政使郑然接任呢?怎么看如今像是又没有这个心思了。蔺大人,您简在帝心,又执掌官员调任之事。这件事您怎么看?”
“这你就想差了。只他郑甫一人喧赫有什么用。他家前朝时就已事务繁盛,家中又极尽奢靡,多的是安享富贵之人,而少运筹谋划者。加之那郑甫之子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我看不过是空有架子,内多腐囊。”又一人驳道。
眼见从他这里打听不出来什么,众人也就纷纷住了嘴,开始饮酒观看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