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走上去,拂开了给蔺云萝梳头的嬷嬷,轻轻问女儿:“乖女儿,爹爹给你梳好不好?”言语中喉咙又是一阵微酸。
男人见她转身,自己也跟着蹲下,目光与她平齐:“言言想要和爹爹说什么吗?”
“因为爹爹心疼言言。”蔺远说到。即便知道她现在认不出自己,还是坚持用爹爹自称。
她的懂事却更让男人心酸又心疼,男人把她的小手捏在掌中,又问道:“吹吹是谁教言言的?”
“爹爹不疼了。姨母还教了言言什么?”
饶是蔺远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却仍旧不免为这对夫妻而震动。
蔺远亲自给蔺云萝梳了头,又让嬷嬷给她换了一身衣裳,牵着她的手去了班家夫妻的墓前,让她在坟前给两个养恩深重的人磕头了之后就带着她和一班人马回了江南下辖的临安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