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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收紧了搂在对方腰间的手臂，轻轻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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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几秒钟，她几乎错觉自己听到了余晓晓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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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扑通、扑通，灼热而鲜活，仿佛连着她自己也在那样灼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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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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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安静了许久，才终于轻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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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是这种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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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吓了一跳，差点把车把都扔了，车一歪、趔趔趄趄好不容易扶正了，慌忙地不知道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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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她嗫嚅，“我、那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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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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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只是模糊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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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交往。或者，怎么都可以，余晓晓，只要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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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藏在女孩的后背当中，声音闷闷地，费劲力气地呼吸了几次，才能够继续地、这么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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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那些事……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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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她不知道余晓晓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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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并不是那样，并不是单纯天真的女孩心中的，那个洁白而脆弱、等待拯救的受害者，从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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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下意识要反驳：“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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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吧。”向舒怀这样轻声说，“是因为我、太轻信那些好意。因为我太懦弱了，总是妄想不切实际的事。所以才会经历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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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有相信过顾嘉小、没有因为对方表现出的好意而轻易以为自己是被爱着了，就不会遭遇那些所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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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这样的人，余晓晓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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