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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几次，都没什么结果……好像也没有影响身体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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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嘟嘟囔囔地解释着，按照向舒怀的嘱托、微微张开嘴巴、让对方给自己裂伤的唇角上药。虽然因为刺痛而时不时要吸气，却要作出帅气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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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自己觉得还蛮方便……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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碘酒的刺痛渍得余晓晓下意识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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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见状，向舒怀抬起眸、安安静静地看她，她就连忙清清嗓子，摆出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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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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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盯了她一会儿，忽然轻轻牵了牵嘴角，好像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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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她这么说，“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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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笑容太浅太淡了，可是又漂亮得惊人。omega女孩通红的眼睛微微弯了弯，涟漪泛起，好像是脆弱而晶莹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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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一下子“腾”地红了耳朵，慌慌张张试图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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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所以说，我才没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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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轻松的微弱笑意只是惊鸿而逝，即刻便融化在了那一片疲倦而克制的冰雪里，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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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看得难过，又不敢乱动，怕自己再一次吓到人。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眨巴眨巴眼睛，不敢乱看别的地方，那么自以为很隐蔽地、那么盯着面前的女孩苍白而纤细的手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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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去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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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余晓晓的手、给她粘创可贴时，向舒怀垂着头、才轻轻地那么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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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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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闻言，余晓晓愣了愣，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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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只好有些笨拙地、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面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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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好像也不是想帮谁……之类的。我就是觉得，好像不该发生这种事……像是之前，或者刚刚那种事。都不应该发生。我想要阻止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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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十六岁的女孩有些抱歉地抬起脸，这样道，“真的很对不起。我之前是遇到过你的，但是没有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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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手上的力道忽然轻轻牵了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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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有些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看到是向舒怀收紧了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仍然埋着头、视线垂得低低的，苍白的唇抿了又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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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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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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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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