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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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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司机面色惨白地回答，身体发抖，声音里逐渐染上了压抑不住的崩溃哭腔，“只、只知道是姓陈，别的就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向总，我不知道……他们拿我女儿威胁我，我没办法……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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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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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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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她只有一面之缘的初中生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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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我记得，你女儿刚好上初中吧？”她这样平静地道，声音里带着一点叹息，“刚好。那个小女孩也只有初中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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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司机浑身一僵，而发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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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个传话的工具，向舒怀也无意为难她，于是只微微垂下视线，瞥到手机屏幕上已经出现了“无信号”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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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合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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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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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有人烟的公路上，向着未知的目的地，车辆平稳地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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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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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钟。临近下班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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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坐在会议室里，开着临时的小会，抱着笔记本、似乎认认真真地听着，因为演讲者的停顿而偶尔深以为然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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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思绪早已经飞到了天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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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女孩指尖轻轻触碰到怀中文件夹一角、那枚崭新地打印出的照片上，因此微微露出了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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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人。那张照片上，穿着蓬松的浅米色毛衣、衬衫领口整整齐齐像是学生一样，神情天真柔软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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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向舒怀。会因为想她而突然给她打电话、在那一头又说不出口什么坦诚的话，超级可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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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刚刚通话另一头的那个声音，余晓晓就忍不住要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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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刚刚约定了，等到余晓晓下了班，就去向氏那里接她，然后她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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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女孩瞥了一眼屏幕下方的时间，很是雀跃地等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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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碰了碰照片的边缘，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下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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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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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飞快地按下音量键，向身旁人有些抱歉地点了点头之后，便起身钻出了会议室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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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通话另一头立刻传出了从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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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从悠直接问，“这段时间，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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