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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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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大冰块，”余晓晓在笑，“我也在想你呢！马上就下班啦，等我去向氏那边接你哦——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向舒怀，你那边不忙吗？还是我们小向总也学会上班摸鱼了。嘿嘿，要是安宁她们知道，肯定要说我带坏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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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真的好密，又兴高采烈得要命，话音好像是无数颗活泼得不行、上下左右跳动着的彩虹跳跳糖，向舒怀几乎有点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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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余晓晓那边大概正在忙——alpha女孩今天去拂晓了，她是不在公司继续做了，却也没有想留下烂摊子的打算。于是就要交接工作、给手头的项目准备扫尾，还要筹备自己的工作室，工作量一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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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贸然拨号的时候没有考虑，可余晓晓语气里却没有一点点被她打扰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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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向舒怀就轻声应，“还好，不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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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这边也是，刚才开了个小会，现在没什么事了。”余晓晓就说，忽然又提起，“对啦，大冰块，悠悠姐给我发了你的照片诶！就是一张、嗯，你穿着浅色毛衣和衬衫的照片，好像在书桌旁。是什么时候拍的啊，好可爱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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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刚才那张照片，向舒怀决定装傻：“……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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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感觉悠悠姐好喜欢拍照片，我也是，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拍的。”余晓晓没怀疑什么，“总之真的超可爱的，向舒怀，我觉得你好适合这种软绵绵的大毛衣，而且看起来好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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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她的司机刚好回来了，询问地向她投来视线。向舒怀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直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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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机里天真又灿烂的声音还在响着，因为电波的干扰而稍微有一点点失真，只是却好近，仿佛真的就落在耳畔一般，让她的耳尖也快要灼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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