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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及不上你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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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松开扶着车门的手，也坐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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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笑了笑，道：“余董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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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谦虚了。”余丹春说，“不过啊，年轻人谦虚些也好。趁着年轻脑力好，多学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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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得对。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向舒怀说，“余董太客气了，我毕竟是小辈，您叫我舒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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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丹春点了点头，笑得很慈和，像是对她极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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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余姨也就仗着辈分，叫你声舒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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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向舒怀应，“余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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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怀啊，你年纪和我女儿差不多，又年轻、又这么优秀，余姨看了就心里喜欢。哪像我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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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想起自己家女儿，纵然再是一副霹雳手腕，也不免叹了口气，露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来。“唉，那个不成器的。等什么时候遇到了，恐怕得要你多提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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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余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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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余丹春点点头，“你们年轻人，平时多少有些交集……我家女儿，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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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向舒怀于是说，思考片刻，措辞很有些小心，“余晓晓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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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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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那只勒令着【夸我】、圆圆眼睛的卡通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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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怎么描述余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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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朗，真诚，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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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听到自己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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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幼稚，不过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很快乐。您将女儿养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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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评价，确实让余丹春感到了些许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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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琢磨了这番话片刻，才笑道：“……看来，你和晓晓那孩子一定关系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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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向舒怀自己也头一次意识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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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朗，真诚，还有……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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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她意外受了伤、开始生病那时候，余晓晓才逐渐对她温柔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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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出于责任感。像她那样在爱意中长大、单纯又善良的孩子，总觉得自己对可怜的人们都有责任。病人当然要照顾才对，哪怕那个病人是自己最不喜欢、最厌烦的情敌，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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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她向舒怀是什么样的人无关，一切都只是因为余晓晓足够善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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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吧。向舒怀知道自己的相貌大抵也算得上不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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