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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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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在外面那滴水不漏的样子，她看起来似乎有点不一样，可余晓晓又说不上来究竟是有哪里不同。被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心里别扭，逐渐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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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肯示弱，慌慌忙忙地掏出自己写好的同居守则，一把塞进了对面的人手里，很有些颐指气使地抬了抬下巴：“守则，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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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于是便将那张长长的草纸展开，垂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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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则很长，涂涂抹抹地写了有二三十条，包括不许向舒怀用她的拖鞋、不许吃她的水果、不可以吃味道大的食物等等等等，其余的条款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不要出现在余晓晓面前，最好能让余晓晓意识不到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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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一目十行地扫过守则，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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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守则折好收起来，握住门把手，刚打算关门，却被余晓晓伸脚卡着门拦住了，不由得疑惑地望向面前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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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伸脚的时候自己也没细想，接到对方困惑的目光时不由慌乱，忽然又理直气壮了起来：“那……那，你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死在屋里面了？要是悠悠姐问我，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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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则是她自己单方面列的，如今去质问作为接受方的向舒怀，未免太不讲道理。但余晓晓问的理直气壮，向舒怀也没有反驳她，只像是纵容小孩一样接受了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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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间里有便签纸。”向舒怀想了想，说，“我每个早上写一张当天的日期贴在门上，每天都会换。你看日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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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余晓晓勉勉强强答应了，也没有了再待下去的理由，便收回了脚，“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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