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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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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顾染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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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走出去，顾染跟着，先去敲施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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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分钟，施颖打开门，递出一张观众席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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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可以直接带她进去的，不用这么麻烦，还自己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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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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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接了票，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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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和她说了几句明天的安排，把流程表发给她，让她记住，明天一早就得彩排，晚上正式录制，可能会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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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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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转身要走，想起来，又说：“明天不跟你一起去，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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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早有预料，平淡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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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冲她摆摆手，两人各自进屋，和平日里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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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鞋，顾染把票交给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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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前门走后门都行，不过检票进去的话会收手机，我是不想占用别人的名额才给你买票的。但我*没渠道买，抢不着，只能拜托施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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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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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兴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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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中其实挺喜欢看综艺的，后来忙了，眼疾又发作，她就几乎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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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早就没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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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随她了，“嗯，那就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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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没说话，推开侧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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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要去侧卧睡，顾染跟过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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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站在床尾，指着墙上的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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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来，挂到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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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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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到现在都不敢直视这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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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尴尬，太赤/裸，太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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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坚持，“那我明天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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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没辙，顾染把画取下来，挂到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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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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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睁开眼就面对这种画，光是想想，顾染的脸就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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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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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挂你房间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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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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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还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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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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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城画的那张，范女士说喜欢，就送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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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还想画很多很多，挂满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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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儿变成属于两人的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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