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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下去，顾染说：“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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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看到戴着眼罩的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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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没什么可聊的，我没有生气，只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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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朋友，这点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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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呼吸微顿，想说什么，闻澜蝉拉了她一把，制止她，然后和施颖说：“我们聊聊，就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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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迟疑，她看向错愕的顾染，目光来回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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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同意：“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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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松开手，让顾染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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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迷茫的，再次被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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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进了门，想摘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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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拦住她，“别摘，有的话我对顾染说不出口，你要是看着我，我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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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闻澜蝉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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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停在空中，“麻烦你，扶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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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拉住她的手腕，牵她到沙发那儿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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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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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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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碰着热牛奶，指尖在杯壁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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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顾染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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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这个口，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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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从知道你在她身边开始，我就嫉妒你，我巴不得你一辈子都不理她，但看到她那么在意，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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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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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问：“以后，你对她的态度是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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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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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坐下来，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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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这点不会变，我刚刚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纪倩。算了，不重要了，做朋友那么多年，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真的生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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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放心，我一开始是喜欢她，我也想过，趁着她每天烂醉如泥，让她心软，让她喜欢上我，但她偏偏写了《道歉》，我就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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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里，字字句句是对闻澜蝉的控诉，施颖就知道她不可能放下闻澜蝉。其实每一次唱《道歉》，对施颖来说都是一次折磨，也都是在提醒她，她和顾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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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掉最初的怦然心动，这份友谊就纯粹多了，只是施颖也很难喜欢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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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会生气顾染和她提纪倩，对她来说没可能的人，她不知道顾染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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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才想起来她们是朋友，顾染和她八卦一句感情生活没什么，是她太较劲了，乱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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