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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哄她，后来闻澜蝉说累，说不想哄了，顾染那时候觉得她就是不喜欢了，到现在顾染觉得她其实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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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一个人哪儿有这么容易，她才一天，就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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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时候的闻澜蝉，心理已经出现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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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那时候太幼稚，太喜欢幻想未来，也没有注意到眼下闻澜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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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闻澜蝉病的这么严重，她其实是罪魁祸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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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灌一口酒，顾染抱着膝盖，无声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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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露台待了很久，天都亮了才回房间，进到被窝里，清晨的冷气簌簌的往里灌，她怕凉到闻澜蝉，特意睡在边缘，闻澜蝉却主动往她这边靠来，闭着眼钻进她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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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整晚都不在，闻澜蝉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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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酒气，闻澜蝉也闻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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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吃了药的闻澜蝉，本该睡的很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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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又有点酸，顾染侧身，抱住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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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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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搂着她的腰，“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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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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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碰碰她的额头，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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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的唇瓣是凉的，她进被窝前刷过牙，接吻是清凉的薄荷味，还有淡淡的酒香，葡萄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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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喜欢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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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顾染的脖颈，她说：“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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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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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应一声，钻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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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喜欢用酒精发泄情绪，闻澜蝉喜欢和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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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的情/事能让闻澜蝉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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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想，就让闻澜蝉开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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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们最后还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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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拱起一团，闻澜蝉曲着膝盖，呼吸急促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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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了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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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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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闻澜蝉掀开被子，视线往下，试图看清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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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聚拢又模糊，只能看到顾染绵密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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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和周遭的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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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清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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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她感知到情绪的不是眼睛的好转，而是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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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在哄她，在释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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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在努力回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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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闻澜蝉尽情的把自己交给顾染，也让顾染感受到她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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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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