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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眉心，顾染俯身，温柔的把闻澜蝉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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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睁开眼，顾染模糊的轮廓在她眼前放大，慢慢变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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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了下眉，闭眼，又睁开，确定这不是梦，顾染真的在，她的眼睛，也是真的能看见了，但清晰度还不算很高，顾染离远了，就又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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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没注意到她瞳孔一瞬间的聚焦，专心扶着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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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浴室，顾染给浴缸里放上热水，帮闻澜蝉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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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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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不着寸缕的，进到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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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坐在浴缸边，帮她冲洗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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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别流到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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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以前恋爱就经常一起洗澡，这事比谈恋爱还让人容易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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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撑着顾染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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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兜水，沾湿顾染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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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难得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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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笑笑，双手抹上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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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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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抹肩膀和手臂，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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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呼吸急促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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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动顾染的裤腿，撒娇：“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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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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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沐浴露，顾染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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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起闻澜蝉，让闻澜蝉坐在她怀里，后背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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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还不满足，侧头要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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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微微张着，略带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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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捧住她的脸，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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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缓缓泛起波澜，闻澜蝉撑住浴缸两侧，眉眼染上一抹动情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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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不见的日子里，只有这种时候，闻澜蝉觉得自己是鲜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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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快冷了，顾染站起来，拿浴巾包裹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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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了吻闻澜蝉白皙的脖颈，接着撩开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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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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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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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闻澜蝉吹干长发，顾染又吹自己的，两人在浴室磨蹭了好久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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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光有些刺眼，顾染喜欢亮堂的环境，特意选的大灯泡，闻澜蝉眼睛不适，顾染拿了眼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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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挺担心，“等眼睛康复了，还会畏惧强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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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摇头，“不知道，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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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的眼睛就没彻底康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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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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