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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抿抿唇，“我迟到是我的错，但我发消息跟你说了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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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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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搂着她的脖子，脑袋埋在她肩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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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消息，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以为你又在骗我，像上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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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她，用复合骗她，等她全身心投入，再狠狠抛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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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涌现，顾染不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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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认真的，你感受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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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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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但还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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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顾染在想什么，她只知道顾染身边有很多人，现在的她不是唯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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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也不害怕失去她，顾染随时可以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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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能，她只有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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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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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亲吻她的发丝，“我一忙就忘记时间，我不能跟你保证我下次一定准时，灵感来的时候我会很珍惜，但这不代表我不重视和你的约定，如果下次我再迟到，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催我，骂我，都可以，你不要跟自己生气，不要砸东西，更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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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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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不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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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叹气，转身，把她压在门背上，强行拉开她搂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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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难过的叫她的名字，顾染低头，掐着她后脖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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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中带一点温柔，还有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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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的很凶，长驱直入，吞没闻澜蝉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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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在她的怀里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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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骤然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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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愣住，抓着顾染的手臂，想凑过去亲，却被顾染抱起来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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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伸了伸手，以为顾染会来，但顾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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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拿了扫把清扫地上零碎的物件，刻意没管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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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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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伸手摸索，声音里隐隐染上一层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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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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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顾染安慰，想要顾染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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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扫完地，把垃圾提出去扔了，回来慢悠悠的洗了个手，故意晾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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