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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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正题,反而有人忙着点菜了,还要了几瓶高度数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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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挨个将酒杯摆在每个人右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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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勾勾手指就能碰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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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商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服务员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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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还没上桌,酒倒是人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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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老师,我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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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听到酒杯碰撞的声音,水声杂乱,她没听到酒水灌入喉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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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掩盖了,也可能根本就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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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动手指,捏住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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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按住她的手腕,对投资商笑道:“不好意思啊,闻老师在吃药,不能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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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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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碰酒,还是不给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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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文瑾,他一招手,让服务员拿了十多个杯子来,一一摆在闻澜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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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投资好说,那点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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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的门开着,服务员来来回回的上菜,流水声不停,还有男人的聒噪,闻澜蝉攥着酒杯,指关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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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突然夺过她手心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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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听到吞咽声,一下,接着一下,混杂着水声依然清晰,至少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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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酒杯一个接一个被放到桌上,重重的,像是要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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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的耳朵突然就听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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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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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浓郁的香水味,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她依旧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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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喝完酒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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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商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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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蹭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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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站起来,拍一下文瑾的肩膀,示意交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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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走出去,身后的投资商喊她名字,她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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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的菜上完了,走廊又恢复了无生机的安静,闻澜蝉拄着盲杖,一步一步向前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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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喘息的声音,顾染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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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往前走,盲杖一寸一寸的戳,途经顾染,她闻到很浓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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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顾染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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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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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谢谢”刚要出口,倚着墙看她的人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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