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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遍，几乎推倒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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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完的先发给施颖，顾染想让她出个demo，听听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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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发出去不到十分钟，施颖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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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把耳机摘了，下楼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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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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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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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歪头，示意她出来，“走吧，去我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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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家里有录音室，隔音的，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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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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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去拿了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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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把耳机和话筒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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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去冰箱拿了鸡尾酒和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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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喝，但顾染通常会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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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顾染只要了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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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笑着说：“彻底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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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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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酒精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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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上耳机，“开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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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深深的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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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歌词，顾染风格变蛮多的，不咬文嚼字专写些生僻字，反而是简洁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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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起来像是在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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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拿着歌词表，轻缓的歌声穿透耳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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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放松的往后靠靠，她低头看歌词，脑海里跳过的，却是闻澜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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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越听越难过，顾染抿抿唇，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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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戛然而止，“哪儿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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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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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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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施颖放下话筒，“填的很好，变换风格是好事，你之前的风格挺让人有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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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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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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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的，那时候，有一点报复社会的黑暗心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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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开了，风格跟着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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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奇妙的，心里好像是有块石子落地了，可一想到闻澜蝉，她就又很难过，想骂自己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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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扯平了，闻澜蝉喜欢谁关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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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把歌词放下，问施颖：“能唱一遍《扯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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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提前听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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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看着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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