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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填南城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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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要哭，闻澜蝉靠过去，捧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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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想有的没的，专心读书，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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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委屈的撇开视线，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和闻澜蝉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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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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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开始哄她，“读研，工作，我一定去明都，最多四年，你等我四年，你好好读书，努力工作，我们在明都买房，定居，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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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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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憋住，顾染“哇”一声就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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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我不想跟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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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抱住她，眼眶湿热，也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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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个人里，总要有一个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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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揉揉顾染的耳朵，笑着说：“你真的好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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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哭到停不下来，肩膀都在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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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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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扶着她，坐到她的腿上，歪头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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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唇瓣里夹杂着咸湿的泪水，闻澜蝉没有嫌弃，一点一点深入的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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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止住，顾染动情的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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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似的顾染特别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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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和她说：“以后我喊点点，你就来亲我好不好？就算吵架，冷战，闹别扭，你都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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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只要一点点台阶，她们就吵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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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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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闻澜蝉，鼻子酸酸的，寒气吹动心底破土的炽热，交织着涌到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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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住闻澜蝉的腰，低头在闻澜蝉颈窝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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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我，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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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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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红的发烫，她搂着顾染的脖子，轻轻的眨了两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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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问：“喊点点是亲吻，那眨眼睛可以是信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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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转头，几不可察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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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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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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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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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到现在都记得，第一次的两人害羞的蜷缩在被子里，闻澜蝉侧对着她，她抱着闻澜蝉，反复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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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开到16℃，被窝里的两人浑身是汗，闻澜蝉咬着唇在顾染耳边低吟，顾染不知餍足，胆子越来越大，问闻澜蝉可不可以用嘴，闻澜蝉不说话，都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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