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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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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漏洞和巧合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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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真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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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没说话，她膝盖蜷曲着往下跪，头发凌乱，额头密密麻麻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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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不管她，顾染一瘸一拐的过去，“撞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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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顾染摸到她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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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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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闻澜蝉疼成这样还是学生时期，她晕了两回，手脚冰凉，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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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扶她到沙发上坐着，把鱼汤打开，喂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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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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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闭着眼，不理她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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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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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有点生气，“你到底想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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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侧头，甚至不肯正面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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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拐杖，顾染站起来，第一次和闻澜蝉发作：“你甩脸色给谁看？我不欠你的，我不用惯着你，懂吗？我俩分手了！七年前就分手了！你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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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怨气倾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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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是你不要我，你凭什么可怜兮兮的，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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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眼睛瞎了，我还进过ICU呢，我差点死在里面的时候，你在发微博庆贺新年，我至少还有在关心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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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不满，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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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缓缓睁眼，不聚焦的瞳孔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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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的，晦暗不明的，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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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笑了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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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我要和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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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和你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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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你特么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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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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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人话，故意戳顾染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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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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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发泄，怨气变作眼泪，顾染低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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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和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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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要闻澜蝉真诚的和她道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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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过机会了啊，她一次次的说分手的理由不重要，可是她一直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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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是不能认真一点对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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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闻澜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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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见，眼泪滚烫的温度就更容易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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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手指触碰到顾染的侧脸，她眷恋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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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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