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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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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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她伤的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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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抬一下眉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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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过的,有些事不用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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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紧紧皱眉,“我也不用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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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女士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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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跟祖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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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嘀”的一声喇叭,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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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和范女士投去目光,看到文瑾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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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染的不请自来,文瑾是不太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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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着药走过来,从范女士手里扶过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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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下床了?不是跟你说好好休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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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轻轻摇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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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绪出奇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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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如此,文瑾越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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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代表着闻澜蝉的情绪,她现在看不见,已经能证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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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偏还压抑着,不愿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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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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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逃避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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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微微叹口气,转头对顾染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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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管顾染要不要进来,她先扶着闻澜蝉到沙发坐下,然后给闻澜蝉披上毛毯,又给她倒了杯热水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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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难受吗?要不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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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吃药的话,可能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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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拒绝,“晚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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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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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把药放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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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顾染磨磨蹭蹭,但还是和范女士一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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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给两人都倒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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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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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和范女士坐到闻澜蝉对面的沙发上,文瑾则是和闻澜蝉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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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格局很奇怪,仿佛文瑾和闻澜蝉才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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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抿了口热水,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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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女士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接着对文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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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染的妈妈,你是小闻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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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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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取出名片,双手递给范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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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放心,我是在正规机构上班的,我和闻澜蝉认识很多年了,她一直是我在照顾,等她身体好一点,我就带她回机构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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