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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看穿她，但有些话越界，施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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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闻澜蝉回来，她们之间生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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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或许会更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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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段关系的处理，顾染似乎还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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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沉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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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有人找你跟我合作，你就不要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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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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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停好车，顾染赌气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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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脾气，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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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挺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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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染有一点好，她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里，准备期间施颖想和她说话，她玩着手机装听不见，到开始直播，她就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施颖身边，笑吟吟的和听众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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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台主持人提问，她也很配合，半点没有和施颖闹不愉快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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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问的都是工作方面的问题，聊施颖的新歌，聊顾染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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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期，主持人特意卖了个关子，等直播间热闹起来，才开始问两人的感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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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师的歌大多是写情感的，粉丝朋友们都很好奇啊，顾老师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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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不置可否的挑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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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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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到八卦，主持人显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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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顾老师的歌有写给恋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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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耸肩，“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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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问题，顾染被问过很多次，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诚实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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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时候指名道姓，反而意味着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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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诧异的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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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顾染会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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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糊弄这件事，顾染很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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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道歉》的歌词里有很多校园故事，顾老师是校园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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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漫不经心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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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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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看出来了，识趣的转向施颖，“我们都知道《道歉》这首歌是首发即巅峰，网友都说施老师和这首歌很适配，请问施老师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有情感上的共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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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台词是有没有经历过歌词里的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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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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