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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身体重量慢慢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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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偏了偏肩膀，让她能靠的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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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没撑着，没等代驾到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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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的少，胃里吐不出什么东西，弯着腰，细瘦的身形被勾勒的憔悴，好似风一吹就能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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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捏了捏手指，最终还是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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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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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撑着膝盖看她，视线模糊，她没看清顾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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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还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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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驾电话来了，顾染没答，转身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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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代驾把车开过来，顾染扶着闻澜蝉到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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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的额头贴着顾染肩膀，她抓住顾染手臂，请求：“你别喝酒了，也别嚼口香糖了，不开心就折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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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软，像喝醉了，没有平日里那么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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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眯了下眼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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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你在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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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生病，高烧，再是眼疾，装可怜，博同情，现在又让她折磨她，是以为这样，她就会心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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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太看不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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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动提的，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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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搂住她的腰，慢慢收拢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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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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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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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酒醒已经是中午，闻澜蝉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吐了几回，顾染一直在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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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擦身子，帮她换衣服，喂她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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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顾染的衣服不放，顾染也很耐心的在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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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到热恋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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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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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过后，闻澜蝉看到文瑾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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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你是不是疯了？刚换了药，你怎么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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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人呢？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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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要不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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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回了个“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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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闻澜蝉看到顾染在厨房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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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腾腾的香味弥漫整个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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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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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露出标准的微笑，“坐吧，正好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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