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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关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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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闻澜蝉涩气的歌声，顾染不太懂纪倩说的灵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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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说：“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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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回到公寓，两人进入电梯，顾染抱着双臂，侧头问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学的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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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高考结束那晚，几个关系好的朋友一起约去KTV，闻澜蝉从头到尾没碰过话筒，朋友们起哄，她也只是羞涩的笑笑，说自己不会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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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挺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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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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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时候，文瑾总来烦她，有次拿着话筒和音响来，让她把委屈喊出来，她烦的一掌把话筒拍开，让文瑾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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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被她凶哭，蹲在那里唱《痴心是我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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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没听过，就觉得她很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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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唱完又把话筒递给她，问她要不要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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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头一次，闻澜蝉对顾染以外的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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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人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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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教她用手指打转的方式转移注意力，教她背九九乘法表稳定情绪，还教她唱歌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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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期不是不会唱歌，闻澜蝉是怕自己唱的不好，会让顾染不再那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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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练了很久，才敢在顾染面前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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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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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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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文瑾教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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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冠冕堂皇的住进闻澜蝉的画室，每每出现在闻澜蝉有需要的时候，连唱歌都是她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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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闻澜蝉哪儿会允许有个人这样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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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了，又回国招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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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顾染快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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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习惯没变，一吃醋就走飞快，不搭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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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抿抿唇，跟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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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一句话没说，直奔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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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噔噔噔”的，快把地板踩出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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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回了房间，把画挂到床对面，睡醒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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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把药吃了，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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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药药效更佳，洗完澡困意袭来，闻澜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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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顾染推开房门看了她一眼，见她睡得毫无负担，连自己的到来都没察觉，顾染抬了下唇，嘴角弧度里尽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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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闻澜蝉睡到中午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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