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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疯狂的向她索取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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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抵着餐桌边沿，顾染不太舒服的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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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把闻澜蝉推开，可闻澜蝉吻着她，没给她动弹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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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后仰，想躲开，闻澜蝉又吻到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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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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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喘了两口粗气，从闻澜蝉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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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困住闻澜蝉的双手，不让她扯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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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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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继续手里的动作，像是压根没听到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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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看到她的眼睛，眼尾鲜红，可眼底是灰茫茫的，了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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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一慌，顾染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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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乱，闻澜蝉将她抱到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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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刚洗了澡，身上是宽松的黑衫睡衣，随便一扯扣子就尽数崩开，被褪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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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俯身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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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吻的不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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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骤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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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这人吃软不吃硬，她不能强行推开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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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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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了稳情绪，顾染轻轻托住闻澜蝉的脸，和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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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顾染的回应，闻澜蝉果然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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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圈着顾染的腰，软软的蹭着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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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很懂顾染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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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蹭出感觉，顾染跳下桌，将闻澜蝉推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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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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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握住闻澜蝉双手手腕，压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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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屈着膝，观察闻澜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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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现在的眼睛是红的，水光潋滟，饱含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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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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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这几天的相处，顾染终于意识到几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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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似乎只有这种时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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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情绪积攒到爆发边缘，闻澜蝉都只是要和她接吻，求安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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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学生时代，闻澜蝉的脾气反而是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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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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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差点就要问一句，分手是不是和她的眼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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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不可能是简单的用眼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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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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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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