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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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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没所谓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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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又进不了电梯。没事，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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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拍几张施颖的照片，施颖作风干净，被拍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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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物业疏忽管理，每次都是形式主义，来送点吃的喝的，再道个歉，下次该犯还是得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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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懒得和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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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物业非要和施颖再道一次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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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站在门口，一边拆快递，一边饶有兴致的看没睡醒的施颖迷迷糊糊的接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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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走物业，施颖仰头长叹：“能不能放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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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笑着抿了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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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清醒清醒吧，一会儿出发去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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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摆摆手，“给我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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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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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转身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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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快递已经拆开了，里面是几张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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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丢失的那张，还有她喜欢的另外几位艺术家，都是绝版，很难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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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给她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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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热咖啡和唱片放到鞋柜上，顾染去接了杯热水，送进闻澜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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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已经起来了，在浴室里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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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水声，顾染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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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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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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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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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澜蝉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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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握住门把手，“方便让我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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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声，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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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叹口气，将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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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闻澜蝉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身上披一件单薄的浴袍，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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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闻澜蝉慢慢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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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红了，但脸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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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又开始发烧，顾染伸手过去摸，却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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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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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望着她，眼神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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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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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微微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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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醒顾染昨晚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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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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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昨晚喝多了，没掌控住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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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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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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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扯住闻澜蝉浴袍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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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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