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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说的对，她今天不该来见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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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病人，心理阴暗到见不得光的病人，文瑾说她一旦产生越界的想法，眼睛就会疼，就会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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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怕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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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压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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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千疮百孔的心在胸膛里疯狂的，眷恋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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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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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时在光下可见的淡淡红晕融为冷冰冰的灰，闻澜蝉缓缓睁眼，视线所及，却没任何景色，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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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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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停了车，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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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没反应，眼皮阖了又抬，缓慢两遍，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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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不确定这种失明会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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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次，整整有两年，顾染酗酒的两年，她在暗无天日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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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好了，直到她听到施颖的歌，那首一夜爆红的歌曲，歌词熟悉的像是有人在她耳边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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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文瑾是谁唱的，文瑾说是施颖，她又问谁填的歌词，文瑾说不认识，一查，说叫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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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分手之后，闻澜蝉最想见顾染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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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胸口发颤，抱着手机听了一整晚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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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她就慢慢能看清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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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隔一阵子，她的眼疾都会复发，有时是几个月，有时几天，有时就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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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复发都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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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闻澜蝉许久没动静，顾染俯身过来，帮她解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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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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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被扯回，闻澜蝉侧头，鼻尖碰到顾染挨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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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个简单的触碰，顾染的气息就将闻澜蝉环绕，两人曾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时刻，藏在肢体里的记忆破土而出，闻澜蝉抬手，压住顾染的后脖同时精准仰头，两人唇齿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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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给顾染回应或者拒绝的机会，长驱直入，病态的搜刮顾染的每一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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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愣了下，情感终究是没跟上身体的反应，她下意识的闭眼，沉浸在闻澜蝉对她充满占有欲的掠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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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知道闻澜蝉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她和别人多说一句话，闻澜蝉都会用吃醋的眼神盯着她看，但她很喜欢，闻澜蝉每一次怨念吃味的小情绪，都会让她觉得这个人好爱好爱她，她也想把闻澜蝉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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酗酒那两年，每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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