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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转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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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抑制某种沸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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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轻，压抑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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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对我不真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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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可以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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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七点，顾染准时到闻澜蝉的公寓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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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一身黑的打扮，长衣长裤，装饰用的银链子从肩膀挂到手臂，长发干练的拢成马尾，手里拎着精心密封的面包袋，还有两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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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哝，三明治，咖啡，没加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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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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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是热的，闻澜蝉握在手心里，挺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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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身体素质差，不太能碰冰的，顾染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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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自己那杯咖啡，是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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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时候，闻澜蝉听到了冰块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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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的话还和学生时期一样多，她一路上眉飞色舞的说着画展的情况，恍惚间，闻澜蝉以为回到了没分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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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今晚开始售票，有施颖的名人效应，估计几秒就能一扫而空，为了不辜负粉丝，她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在里面，还专门买下一个大型体育馆，三层的，布置起来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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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要辛苦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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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很懂怎么跟人说话会让人没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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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笑嘻嘻的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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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前一秒体贴的送咖啡，后一秒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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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澜蝉听来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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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施颖的事，顾染却比施颖更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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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辛苦了，也是站在施颖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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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成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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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个花钱请来的艺术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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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紧咖啡杯，冷静的询问：“你和施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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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挑眉，饶有深意的说：“有七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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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闻澜蝉缺席的七年，施颖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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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自然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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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抿住唇，讽刺的轻哼一声，像在笑，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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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气氛诡异又心照不宣的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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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办画展的体育馆，早早等在门口的助理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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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姐，人都到齐了，你要的留声机在送来的路上，半小时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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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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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笑笑，向她介绍：“这位是你老板花高价请来的艺术顾问闻老师，展厅的具体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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