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方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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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信王,今夜既没有出其不意,更是未曾抢占先机,要说武力,信王的兵士兵分了好几路,谈不上武力很足,最后自然也成不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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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武门之外,被裴安懿的府兵拦了下来,又有御林军提前赶来支援,故而迟迟未能攻进去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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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同裴安懿两人从密道出来后,在城门外临时买了一匹马,二人旋身上马,在长安的街道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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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天光将将透出一些亮光来,远处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大多数百姓还在沉睡,但也有些包子米面铺子,已经早早的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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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长安同以往没有丝毫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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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宫中发生的种种凶险之事,并未对百姓的生活产生丝毫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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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就是这样,无论是朝代更迭,还是新帝登基,百姓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玄武门外的金甲之声太过遥远,不如手中的那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来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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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两人赶到玄武门之时,信王的亲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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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搭箭拉弓,将矛头对准了人群之中穿着黄金软甲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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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拉弦——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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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鸣划破长空,信王头上戴着的銮金发冠应声断成两截,王阿花手上足足用了十二分的力道,信王受力不稳,向着左边栽下马去,被团团围住。见败局已定,王阿花回身望了身后的人一眼,只需一个眼神,便懂了身后人的意思,方继续驾马,朝着长公主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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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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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谋反,天下皆知,但如此凶险的一夜,王阿花知晓,天亮之后也不过会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又一桩谈资罢了。王阿花将手中的绳拧得更紧了些,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参与到“历史”这两个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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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晃晃然又无端生出了那么点期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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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千百年之后,她的名字可以写在她家殿下的旁边,她家殿下的功绩会被人称赞,而在立庙设祠之际,她还能做她殿下身边的那桩泥娃娃,守着她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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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八年暮夏,是大晟多逢变故的一段时间,帝崩后薨,后生前虽怀有身孕,但听闻难产未能诞下一子。信王起兵谋反死于乱战之中,新帝太年轻就得了疾病,还没来得及开枝散叶,裴家皇室本就人丁不旺,一夜之间,竟只剩下裴安懿一人可堪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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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大夫一流一向讲究正统,再不情愿也纷纷上书,希望裴安懿能站出来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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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的奏折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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