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从怀中掏出裴安懿的私印,道:“多亏殿下的信任,有了长公主的作保,这桩生意方能谈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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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两?”王阿花将纸张拿在手里仔细瞧着,“就这么一张纸,就值五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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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一张纸就值五百两银子,”张沁沁将纸拿了回来,解释道,“这张纸只是一张‘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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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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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我们买宅子,是不是有房契,买田地,也有地契,大户人家买来几个奴仆,也有卖身契。”张沁沁徐徐解释道,“那为何,不能有个‘银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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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地契,别人就知道这块地是你的,那你拿着银契,便也相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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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百两银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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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张沁沁点点头,对面前人的悟性颇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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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用纸换银子来花,总得有个人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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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沁沁指了指这纸面上的金印,“用长公主殿下的印玺作保,谁人还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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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印玺,既是最好的作保,又是最好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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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有人不长眼敢造皇室印玺的假,这也杜绝了假造银契的事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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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鸟,实在是绝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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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轻便,携带“银契”往来交易,也避免了钱币的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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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锻拍了拍王阿花的肩膀,颇有一种老母鸡炫耀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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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裴安懿不动声色地将王阿花朝着自己身侧一拽,“冬校尉升官的旨意昨日便已经发下来了,孤还没有祝贺冬校尉升官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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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哪里的话,”许言锻挠了挠头,官场沉浮,免不了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心中也大概有了底,几乎所有的人都将她默认成了裴安懿的人,她为此收到过其他派别的排挤,也由此获过利,此次升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心中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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