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那忽而倾覆下来的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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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无措,不得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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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做了次“斑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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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闭了闭眼,轻咬着唇,将手放在胸口,感受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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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拨弄她心弦的又何止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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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王阿花不明白的情感在这颗温热跳动的心脏中蔓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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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榻上的人面色就像一个红透了的苹果,口中不断呻吟着,双眸之中充斥着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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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这才反应过来,她家殿下应当是被下了催情的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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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榻上的人如此般痛苦模样,王阿花的心尖像是被小针扎了一般,泛起一阵刺疼,她在心中暗骂下药之人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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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接触过催情的药物,也有些拿不准,只得一遍一遍用凉水擦拭着裴安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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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心中异样的情绪,手上一遍又一遍地用凉水打湿帕子,湿着的帕子缓缓轻柔地拭过裴安懿削葱般的指节。但嘴唇留下的香味时刻提醒着王阿花方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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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辰了?”王阿花低头拧干帕子,没注意到榻子上的人已然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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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手一抖,蓦然抬起头,面前的人神色恹恹,又成了往日里那般生人勿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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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方才那个吻只是个荒唐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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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下药的缘故,看样子她家殿下是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了,王阿花垂下眸子,手中绻了绻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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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自己胸中这股子烦闷的情绪是从何而来,但这很说得通,因为这是她两辈子头一遭品尝到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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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了。”王阿花压下情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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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裴安懿揉了揉眉心,没看出面前的人的异样,她倚在榻子上望着外面昏黄的天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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