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神论者。不过我跟你讲,有些战队的经理据说真的很迷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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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鸣蝉不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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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在红旗下的她当然属于无神论者,但是自从遇到另一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后,她也有过短暂的迷茫与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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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间真的没有神灵,那她为什么能够跟十九岁的自己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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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是一场梦境,那么此刻的她是二十八岁还是十九岁,又或者她是二十七岁还是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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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从这场梦境中醒来,她要面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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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现自己此刻十八岁,正躺在宿舍床铺上,而自己已经知道两个不同的人生剧本与几年后父母车祸发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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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敲门声吵醒,队友隔着房门跟她说藏春你醒醒,你快起来,你睡过头了,快起来打训练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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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现其实自己还是二十七岁,一切都只是小憩时做的梦,她并没有打开《盛世》这款游戏,也没有那一把排位,没有那年轻的声音在麦里说自己打得菜,自然也没有在那个午后遇到十八岁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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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已经二十八岁,而她继失去父母,她又失去了时空相隔的恋人,最终徒留她面对这感情世界的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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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鸣蝉没有答案,以至于她有些动摇了,或许她应该去寺庙里上上香,求求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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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来这几年在互联网上流行的一句话:“你拜的是佛,还是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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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这个问题的初始点,她的欲望是什么呢?岑鸣蝉质问自己,随后瞬间洞悉了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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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此刻,在她遇到十九岁的自己之后,她内心最想要的,依旧是父母自那场车祸中平安地归来。他们合家团圆,在一起度过很多很多个春节,做很多很多还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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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割弃此刻的美好,愿意割弃自我,割弃那平行时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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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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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鸣蝉开始烦闷起来,电话里,十九岁的自己在担忧着比赛成绩,岑鸣蝉定了定心神,为她加油打气:“你一定可以进决赛的,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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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城是个很不错的旅游城市,如果你们顺利拿到冠军,是不是可以在当地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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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N城,那座频繁出现在近代历史教材里的城市,岑鸣蝉忽然心里有了个想法—&m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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