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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自己，苏笛于是直截了当地问：“莫先生，直接说你要开的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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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笛说话并不费力，但莫儒山并不觉得苏笛真的能让自己省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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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他还是诚实相道：“你觉不觉得银翼奖也该有你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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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蝶》再过三个月就要播出了吧，那等到年底就是银翼奖的初评了。我想……一个有话题度，有才华的女演员拿奖会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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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苏笛问：“这是配合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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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反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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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的话”眼中带着标志性微笑盖不住的寒意，他盯着苏笛说：“我觉得电视剧母带丢失，或者主演涉及税务问题也不是什么很稀有的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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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想，苏笛身上可以出现任何会被封杀的问题，那怕是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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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一个小辈看起来始终是有些没品，他想了想，又大度地加了个条件：“苏笛，如果你不再管不该管的事，那《枯叶蝶》的宣发投资也可以当做我送你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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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见面礼三个字，苏笛眼角弯起：“不如送我一个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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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莫儒山身体前倾，看起来饶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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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笛说：“梁思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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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靠回了椅背上，莫儒山说：“小朋友，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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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知道你手上有什么牌，但你要我把所有底都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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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的公平会是什么好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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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笛直视着他的眼睛：“谁的成本更高，谁应该多透底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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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码要知道梁思怡的消息，才会选择进不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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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梁思怡已经出事了，我就不会再和你们做任何交涉，你们多半也会瞒到底，所以我要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给出让我信得过的梁思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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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瞬后，莫儒山问：“如果我告诉你她的消息，你能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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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笛长在苏家，虽然她身上没有苏严学的臭脾气，但她也深谙如何打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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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保证给你答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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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苏笛片刻后，莫儒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发出了低沉而突兀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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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了，他看着苏笛下了最后通牒：“三*天以内，带着你的答复来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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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在其他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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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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