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己耳朵听错了,陈文续迟疑地看着苏笛的眼睛确认道:“我可以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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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腰和陈文续拉开些距离,苏笛答:“如果你愿意睡在车里,就不需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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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开门的动作回答了苏笛,陈文续将U型枕和蒸汽眼罩放在了后座,还把小毯子也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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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担心苏笛会反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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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房卡进了房间后,苏笛打电话又要了一床被子。被子送到后,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尴尬。陈文续站在沙发旁边,明显在等自己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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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等自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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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洗澡吗?”,“浴袍在柜子里一会儿自己换?”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洗澡前像膏药一样,要被问上个三四遍才会真的走进浴室,并且进门前还要留下一句“那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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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感不适地扭过了头,苏笛撂下了一句:“我先去洗澡。”,就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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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苏笛就带着混杂着水汽的香波味从浴室出来。头发吹过了,垂顺地搭在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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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披下来的时候比以前要长很多了,陈文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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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苏笛的头发不算很软,有时不吹干就会拿湿漉漉的脑袋来蹭自己的脖子,其实不凉,只是水汽碰上体温时很痒。闹到最后两人总是一起进浴室,在嗡嗡嗡地吹风机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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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觉得苏笛很令人烦恼,总是用有意无意的举动来试探自己的底线,最后再享受自己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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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意识到其实妥协背后的真相,是自己在享受着苏笛不痛不痒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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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苏笛就静静地坐在离她有一段距离的梳妆台前,看起来头发也吹得差不多干了,完全不再需要自己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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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陈文续伸手拿起一旁的浴袍,脚步轻缓地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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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四十分钟,陈文续吹干了头发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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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灯和顶上的大灯已经关上了,只剩床头壁灯还亮着。苏笛已经背对着她躺下了,给她留足了躺下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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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灯是经典的暖黄色,窗帘拉上遮住了外面的夜景,更重要的是,苏笛真的躺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陈文续甚至不舍得再靠近去打破眼前的静谧,因为这些可以让陈文续联想到从前的元素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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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自己睡觉的闹钟响了,苏笛将手机放在了枕边。这几年她习惯了日夜颠倒,可以说很难在闹钟响起的第一遍就干脆地放下手机,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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