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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笑得不行，虽然刚才的暧昧心思被打断了，但她现在更想看看陈文续脸上精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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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陈老师，你怎么是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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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几人坐电梯离开后，苏笛和陈文续才终于有惊无险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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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再憋笑的苏笛，陈文续没有先去开内间的灯，而是出声问她：“刚才你怎么不直接出来告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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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她们这里有一个比嫂子更令人惊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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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笑过了劲，苏笛才正色回答她：“因为你会介意，会生气。而且陈文续，我飞来南城也不是为了让你和我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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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为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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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住的楼层不低，航空障碍灯的灯光时不时照过来，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玻璃上，映出两人几近重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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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进陈文续的眼中，苏笛的脸上带着一种不能细看的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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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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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天在家里陈文续没给苏笛的答案，为刚才在保姆车上陈文续同样没给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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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走近陈文续，苏笛张嘴，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来找你，所以我不想再要契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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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陈文续心软，甚至有可能心软到，不舍得让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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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苏笛又凑近，索性将陈文续想要后退的空间都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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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给我一个答案，不然今天我们两个谁都别想出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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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听着比任何一句台词都要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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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笛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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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喜欢？喜欢这个顺从她的陈文续，还是喜欢原原本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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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自己的视角看过去，苏笛的嘴唇微微抿紧，她看起来像是在强装镇定，可眼睛却不错开，一直观察着自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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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理智告诉她，告诉她应该去思考一下苏笛的目的性。可是她的心又忍不住因为这一句话而鼓噪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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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摇摆而纠结的人，直到她开始了一段以契约为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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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五年里，她有多少次想要终止这段关系，就又有多少次因为苏笛的卖乖而重新踏进山温路28号，抬头看向那盏等待着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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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能接受苏笛。她没有办法否认，她享受着苏笛仅对自己露出的退让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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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办法否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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