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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睡眠时间充足到让她之前的疲惫全部消失呢？而且说不定休息了半天，还会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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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虽然不是打工人，可她穿越之前有遇到过牛马打工人的朋友啊，她每次聚会要么因为开会加班来不了，要么来了以后一副半死不活强撑着的笑容。也就跟她们一起玩的时候能稍微开心点，一旦要分开，立马变成了死气沉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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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表情实在太深刻了，在她们一群吃喝玩乐的人里面显得格格不入，所以贺昭记忆特别深刻。而李霞，显然也是这样的打工人。这样的人，就不可能有黑眼圈浓重眼袋消失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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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贺昭觉得面前的李霞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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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靠近自己的时候，贺昭那随身携带的、王瑜偷偷摸摸塞给自己的符纸正在微微发热。不是特别烫，只有一点点，也就是说面前的李霞不是鬼，但肯定接触过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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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作为调查员，接触阴气并不奇怪。王瑜、九青乃至于看门的人接近贺昭的时候，她身上的符纸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可是在李霞身上那就太奇怪了，李霞是个文职人员啊，怎么可能和鬼有什么太多的接触，让阴气浓重到接近自己符纸都有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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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脑海中一下就有了那什么伪人、人皮面具种种剧情，她镇定自若，和伪李霞聊了一会儿天。等伪李霞走了之后，她就开始焦虑了。不是吧，连李霞都有假的，那同欢会本事这么大，都能渗透到对策局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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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自己的小脑瓜子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很难想明白，只能把信息传递出去，等王瑜进来。可贺昭另一方面又有些害怕，要是王瑜也被替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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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来的次数，要比李霞还少，但她来是有规律的，一般两天会来一次，给贺昭带零食和奶茶或者其它小饮料。虽然贺昭觉得自己天天吃喝玩乐的生活太过懒散，很容易变胖，但王瑜老是说“这是乔前辈要求的，她自己来不了，总要我多来来才放心”，还会悄悄摸摸试图给贺昭洗脑：“你看我多好啊，到时候给我炖排骨吃，还要羊排，我都没吃过烤羊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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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肯定吃过烤羊排，但没吃过贺昭做的。贺昭第一次听她提起的时候，都有些懵：“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会做烤羊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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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说的。”她一边翻零食给贺昭，一边说：“小黑跟我说，乔前辈和它说好了，到时候你会给它做好多好吃的，里面就有烤羊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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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瑜作为一个人类，到底是怎么和小黑沟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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