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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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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回答的很果断，果断到让贺昭甚至觉得阿婆根本没有好好思考过，还因为自己刚刚戳它心窝子在那边较劲。阿婆虽然大多数时间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太，但有的时候又特别拧巴，尤其是和人生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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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阿婆你再好好想想，就是那种什么‘好恨啊、为什么是我啊’这种话。”贺昭念这两句话的时候还特别代入，连声音都变成了幽幽的。阿婆这回认真想了一会儿，结果给贺昭的答案还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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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之后感觉没多久就变成鬼了，然后一直都迷迷糊糊的，什么都记不清楚。就那天在我家里游荡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阵香味，就跟着那个香味我一直走、一直走，接着就发现你的摊子，坐在这儿了。我吃一口就知道，那是我老家国营食堂红烧肉的味道，每次吃都是这个味儿。后面我不知道找了多久，再也没有当初那个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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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的声音，肯定没有的，老婆子现在全都想起来了，记得可清楚了。恨是恨，也没必要一个劲说，自己记得不就行了嘛。这么和自己说，没恨也得变得有恨，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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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说的特别有道理，但是这样子一说，就证明烂泥鬼和小孩鬼是真的有问题。贺昭记下了阿婆说的话，决定明天再多问几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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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钰却等不到明天晚上了，阿婆走了以后也没有别的客人来，等到收摊回家，乔言钰却停在房门口没有进门，而是让贺昭先去睡：“我白天会回来睡一会儿的，你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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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知道，自己没法留下这个时候特别亢奋的乔言钰，只是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点，有事情也记得喊我起来。我虽然帮不了太多忙，但还是有点用的，要是那些鬼不愿意和你说实话，你把我喊过去，它们没办法抵抗我的大白米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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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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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她俩站在门口，贺昭凑了过去，这回都没脸颊，而是直接将唇落在了乔言钰的唇上。唇齿相依，耳鬓厮磨，等到分开的时候，贺昭的声音都变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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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回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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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钰答应了，而后关上了房门，径直走出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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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阿婆那边得到的情报，让乔言钰重视了起来，但是一个鬼的说法没有太大说服力，只有多问几个、有更多样本在，才能证明烂泥鬼和小孩鬼是多么稀少、以及不对劲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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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往外面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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