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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她是否真的是异界来客。唯一得知的是，她每天深夜摆摊的确能吸引一些地缚灵来吃饭。她做出的食物可以让鬼魂感受到味道，颇有奇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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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不能证明她就是异界来客。如果她有一些特殊的祖传法术，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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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乔言钰觉得自己不能再默不作声了，她开口：“贺昭身上没有那么多阳气，哪怕真有这种奇异的术法，她也无法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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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青认了这一点，但怀疑依旧在她心中：“可是，如果有人在她身后呢？她并不需要自己有这种阳气，只需要从背后的人手里拿出相对应的刀具，一样可以达成现在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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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青越是怀疑贺昭，乔言钰就越是听不下去。她的手都握成了拳头：“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证，贺昭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再说这也超过你的权限。九青调查员，你要来调查的是近期产生诸多外貌与生前不符的鬼的产生情况及原因，不是来调查贺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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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青点头，也承认，可是下一刻说的话，只让乔言钰想对她出手：“你说的没错，可异常并不止这一点。我不知道是什么蒙蔽了你们的双眼，但那些弱小的、本应该被死亡地点束缚的鬼魂能够肆意离开、到处乱走，这一点也很值得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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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差没把“我怀疑贺昭”这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乔言钰还是没忍住，抬起手对着九青的脸就打了过去。九青似乎没意料到乔言钰会这么做，又或者她本身就不太擅长体术，总而言之，当乔言钰揍过来的时候，九青没能及时躲开，反而被乔言钰一拳头砸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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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天晚上乔言钰也没办法抽出时间来陪贺昭摆摊，只能让王瑜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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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瑜还没赶到的时候，贺昭其实心中已经猜到乔言钰今天没法来陪自己了。她倒是没有神通广大到猜到乔言钰因为自己把九青给揍了，只是单纯觉得乔言钰今天会有很多事，多半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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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到王瑜的时候，贺昭接受良好，还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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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一开始还不知道如何和贺昭解释乔言钰今天没来的事情，尤其是乔言钰还嘱咐王瑜，不要告诉贺昭自己干得事情。这会儿贺昭没问，反而让王瑜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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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王瑜是不是有什么倒霉体质，总能当她在的时候，发生一点比较奇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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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坐下来没一会儿呢，远远的就能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慢慢悠悠飘荡了过来。王瑜下意识攒紧了手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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