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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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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不自觉拉住了乔言钰的衣服，乔言钰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在意，只是径直往里面走。贺昭紧跟着她，生怕不小心和她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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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楼里面，才发现原来楼道里也没想象中那么黑。只是地面上，台阶上，都是那种白白灰灰的灰烬。一抬头，连头顶上的墙面都烧得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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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斯年就住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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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话，整栋楼里都能听到回声，时不时震碎下来一点灰烬，呛得人都有些难受。贺昭捂住了口鼻，不想闻里面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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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钰说：“要不你在外面等我吧，这里面环境确实不好，而且还残留气味，对人体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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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要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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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这人顽固，说不听，而且说这句话的时候，拽着乔言钰衣服的手更用力了。乔言钰没办法，只能和贺昭说：“那你跟紧我一点，别离开我。虽然系统说你不会被阴气所影响，但这里面阴气很充裕，万一系统抵挡不住，你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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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可听不得这样的话，当即就在贺昭的脑海中进行反驳：【乔言钰实在太小看系统了，我是时空管理局旗下的正经系统，说宿主不会被阴气影响，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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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翻了个白眼，她还是更相信乔言钰。毕竟系统只能保证她不会被阴气影响，又不能保证鬼不对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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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还是乔言钰更让人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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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紧紧跟着乔言钰，走起路来都觉得有些危险，毕竟这楼房老旧，还被大火侵蚀，她真害怕脚下踩着的都危险。不过在乔言钰的保护下，她们还是顺利上到了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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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401的房门前，乔言钰简单解释了一下：“其实大部分鬼魂是不会离开自己死亡的地方的，它们对这里有一种执念。鬼会变成地缚灵，在这个地方它们才最强。不过比较厉害的鬼，可以脱离地域的限制，到处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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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我一直觉得挺不可思议的，那就是有很多小鬼，会离开自己死亡地，却你那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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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毫不犹豫，直接把锅甩给了系统：“那肯定是系统干得啊，它说自己是什么时空管理局的正经系统，指不定有多少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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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了：不是，它刚刚才和贺昭说的事情，贺昭怎么能反手就把它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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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再也不要找贺昭这样的宿主了，没这样的，别的宿主穿越后都是小心又小心，把自己是异界来客、身负系统的事情瞒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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