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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样不太好。她离自己太近了，正面接受美颜暴击，贺昭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都上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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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贺昭相比，对面的人明显要公事公办很多：“我是虹云市市属灵异对策局的调查员，我叫做乔言钰。近期在追查一个鬼，昨天晚上来到你摊子附近正好有所发现，但在跟随那名鬼离开之后跟丢了目标，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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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钰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还从怀中的口袋里掏出了证件举在了贺昭面前，贺昭把她的名字给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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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钰，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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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眨了眨眼睛，她其实没太明白乔言钰的话，在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之后，她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她是真没想到，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专门应对鬼的官方机构。那这些鬼，得泛滥到什么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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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应完了之后思考了一会儿，才对着乔言钰说：“你好，我叫贺昭。如你所见，我是一家平平无奇的小摊子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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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钰真的不觉得，一个能做鬼魂生意的摊子，是多么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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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乔言钰说话，贺昭像是找到了什么宣泄口一样，开始大吐苦水：“乔姐姐，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来都经历了什么！第一天吧，我还以为在这里摆摊没有生意的，结果两三点钟突然来了一个老阿婆，那阿婆张口就是一句饿，我给她盛了饭，她最后给我留的竟然是冥币！我从那个时候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是有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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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天天都有鬼来找我！好的鬼就算了，它们就吃饭，也不找我麻烦！可我发现了啊，昨天有个男鬼，长得可猥琐了，脑袋上面还顶了个大窟窿，它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它把我当成食物了啊！我真的很想干脆不摆摊了，但是不摆摊我没钱啊！我这人一事无成的，连个毕业证书学历证明都没有，除了摆摊，我都不知道我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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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越说越伤心，最后那个也是她会继续摆摊的原因之一。没有钱她是万万不能的，但她在这个世界上就相当于黑户，有个身份证明就不错了，系统怎么也不可能给她搞来毕业证书和学历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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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年头老是说学历没那么重要，大学生和研究生都泛滥了，可是学历就是一块敲门砖，没有它、哪个高薪的行业肯面试她。什么都没有，又当惯了富家女的贺昭，真做不来什么服务员、洗盘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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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还有个系统在，她只要淘米烧饭一天就能赚到接近一千呢，她是疯了才放着这生意不做，跑去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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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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